廣安滿屋飄香已經和廣安棗山園區管委會簽定協議,政府提供3000畝土地用于支持該項目申請世界非遺,然后成為廣安的“名片”,帶動當地經濟發展。
足見當地領導們的眼光!
此項目哪怕列出1萬條理由都無法駁倒能成功申請世界非物質文化遺產,理由主要如下:
1.要是季羨林先生在世,絕對愿意成為我們申遺的首席專家!
季羨林生前榮膺三大桂冠:國學大師、學界泰斗、國寶。
通英文、德文、梵文、巴利文,尤精于吐火羅文,是世界上僅有的精于此語言的幾位學者之一。
嚴格地說,他是語言學家、史學家,然而晚年卻用力最勤,完成篇幅最大的一部科技類著作《糖史》。全書共計七十三萬余字。記載了中國幾千年輝煌的甘蔗制糖、釀酒史。
此書耗時漫長的17年,始于1981年,最終完成于1998年。此書是一本系統的研究著作,而非支言片語的記載。
《糖史》雖不是一部純粹的科技史,但它仍然是一部最嚴格意義上講的科學著作。這是因為季羨林在寫作中采用了最嚴格的考證方法,“言必有據,無征不信”。季羨林為了求真,在浩如煙海的中外書籍中,爬羅剔抉,像大海撈針一樣地尋找證據。
季老能夠完成這部書,除了他淵博的知識外,也有極其幸運的色彩!
1981年,一張當年被法國學者伯希和從敦煌帶走的卷號為P3303的敦煌卷子,輾轉到了北大歷史系幾位教師手中,他們拿給季老看。季老一看,像是一張有關制糖術的殘卷,驚喜之至。內行人都知道,敦煌卷子中,大部分抄寫的是佛經,有關科技方面的資料,少如鳳毛麟角,這類卷子被學者視為瑰寶!而這張殘卷便是有關科技方面的,自然十分珍貴。這張敦煌殘卷原寫在抄錄的佛經背面。因為當時紙張極為珍貴,所以就一紙兩用了。這張殘卷字數不過幾百,似乎還沒寫完,字跡基本清楚,但有錯別字,也漏寫了一些字,其中有不少難解之處,不能通讀其意。季羨林決心啃一下這個硬骨頭,可是最初也沒啃動。他晝思夜想,逐漸認識到:整張卷子的關鍵就在“煞割令”一詞上。此詞若能解決,則通篇皆活,否則仍然是一座迷宮。果然皇天不負有心人,有一天他忽然頓悟:“煞割令”不就是梵文的sarkara嗎?這個謎一破,他驚喜若狂,拍案而起,立即解讀其他部分,都迎刃而解,于是立刻寫了《一張有關印度制糖法傳入中國的敦煌殘卷》一文。文章首先解讀了這張敦煌殘卷的內容,它講的是印度的甘蔗種類;造糖法與糖的種類;造煞割令(石蜜)法;沙糖與煞割令的區別;甘蔗釀酒;甘蔗種植法等。通過大量的考證,最后得出結論:中國早就知道甘蔗。
季老是從歷史、文化角度用嚴謹而有力的證據進行考證,而我公司是世代傳承此工藝,使此工藝完整延續。
2. 世界最早的一部甘蔗制糖、釀酒的科技專著是中國作者,并且就是我公司附近人
《糖霜譜》是世界現存最早的一部介紹以甘蔗制糖、釀酒方法的專著。撰寫于南宋,而作者王灼,就是今天遂寧、南充一帶人(廣安才從南充分出幾十年)。
3. 西晉時期甘蔗酒已經豐沛市場
西晉(公元266—316年)詩人張載《失題》詩:江南郡蔗,釀液豐沛。
由此可見,中國甘蔗酒悠久的歷史。
4. 中國用甘蔗制糖釀酒過程中,使用了歷史上最為先進的石制工具:石車
這是人類歷史上至今最有科技含量的石制工具,可以說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!并且具有現代軸承原理,當出現現代鐵制軸承工具后才取代它!它在歷史上使用時間之長:長達1千多年,貢獻之大:中國曾經廣泛用于制糖、釀酒!為中國所獨有!
綜上所述,中國有如此歷史、文化、科技價值的甘蔗制糖、釀酒工藝加上最為先進的石制工具,并且由我們繼續完整延續,難道還不能申請世界非物質文化遺產?那還有什么才能成為世界非遺?
若不能成功申請世界非物質文化遺產,絕對是嚴重失誤!
到目前,雖然還沒有成為世界非遺,但只是以前沒有人去做這項工作,那么隨著我們來完成這項使命,而它的內涵沒有任何理由不能成功申請。
幾千年的甘蔗制糖、釀酒輝煌的歷史,快被湮滅在歷史的風塵中,讓人痛惜!
我們沒有任何理由不把我它申請為世界非物質文化遺產,只有這樣才能讓這輝煌的工藝烙印在史冊上,一直傳承下去。
而現任廣安市委書記李建勤畢業于北大歷史系,深得包括季老在內的北大大師們的真傳,用他的專業洞察到這個項目的價值,所以非常重視和支持。